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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安安说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池青道一边拨弄着摊开的花瓣,一边风淡云轻地将这件事情告诉律雁。

“你也信?”律雁嗤之以鼻,“这丫头为了自己想要的,什么鬼话都说得出来。”

“她还想和你做个交易。”池青道拍拍手,对律雁的态度不以为意。

“什么交易?”

“我不知道,只有你亲自去了她才会告诉你。”

快要出院子的时候,律雁忽然回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芍药,喃喃自语:“那一晚,芍药花也快开了。”

哪一晚?所琼诗死得那一晚。

地牢里只有雀安安和律雁两个人,池青道将其余人都撤了出去。律雁站得离牢门远远的,大概初见雀安安还没有如此强烈的恨意,时光总会冲淡爱恨,只有苦痛仍然深留于心。

可是他将所琼诗和他的故事讲给旁人听,所有爱恨全在细枝末节之间汹涌起来,原来不是时光将爱恨淡忘,是他,不想再提及。

“什么交易?”律雁冷眼看着雀安安。

“我要用那天晚上的真相换我跟常季离开。”

听到雀安安如此笃定的语气,律雁克制不住地冷笑起来,笑声逐渐疯狂,“什么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