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也都看见,听见了,看着赵含章的眼中愈加钦佩,大家更靠近了些,纷纷问赵含章,“大将军身体好不好?”
这人和村子里的人大不一样,因为他的衣裳虽是粗麻布,却是完整的,脚上穿的是布鞋,头发梳起来,很干净。
赵含章笑吟吟的问他们,“在家里干什么呢?”
“大将军现在渴不渴,我家去给您打热水喝。”
“在屋里吃东西……”
“大将军,您成亲时我们未曾进城祝贺,现在祝您和傅郎君白头偕老吧。”
老者冰冷的手被一双温热的手包住,他瞬间觉得心也被一股热包住了,连忙道:“老朽今年四十八了。”
见赵含章连柴都打了来交换,韦献便知道劝不住了,只能接下布袋,当即带领村民们去安排。
赵含章看向曾越。
赵含章立刻表示明白了,这是为了赚足额的工钱,赵含章满脸赞许,手中的布袋一转,就塞进他手里道:“你既是乡老,此事就托付给你了。”
曾越立即去马那里拎出来个小布袋来。
赵正道:“这便是他们的村老韦献。”
赵含章听了一愣,再次上下打量他,见他须发皆白,眼角有重重的皱纹,眼睛无神且白,她对这种情况很熟悉,应该是哭多了造成的。
赵含章点头,赞许道:“记性不错,走,我们去看看。”
村民们立即七口八嘴的回道:“在屋里烤火呢……”
“服了,”韦献骄傲的道:“我家出了两个役叮”
赵含章道:“我自是知道你们有,也知道你们热情,但赵家军有禁令,不许拿百姓的一针一线,我为赵家军之首,不能明知故犯。”
还未进村,鲁四就扛着狍子先跑到了前面,站在村口叫了几声,一会儿,好几家的门口打开,有人缩着脖子摇摇晃晃的往外来,猛地看见村口有这么人,吓得立即缩了回去。
她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压住心头复杂的情绪,扬起笑脸道:“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