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越立即上前。
“段匹磾呢?”
曾越道:“他在近卫军中当一侍卫,独领一队,他带来的随从都编在他队下。”
赵含章就沉吟起来,片刻后道:“暂时这样吧,等回到洛阳记得提醒我封他一个官职。”
曾越应下。
傅庭涵正好也办公累了,随口问道:“你要封他什么官职?”
“武官,”赵含章道:“让他剿匪去。”
傅庭涵:“他很厉害吗?”问的是历史上的评价。
赵含章摆手道:“还行吧,他几次和石勒交手都输了,后来和石虎交手,又输了,最后他的人渐渐就打得差不多了。”
傅庭涵:“那你为何点他做质子?”
赵含章冲他笑了笑道:“我就是看他像段务目尘,猜测他应当是段务目尘的儿子,甭管他是谁,只要是段务目尘的儿子就可以做人质。”
所以当时不管站出来的是谁,她都会想办法夸一句,然后把人要过来做人质。
赵含章叹气道:“我很不喜欢人质这一套的,段务目尘偏要逼我。”
他既然喜欢用联姻绑人,那她就只好拿他儿子当质子了。
傅庭涵:“他那样的能力,你放心他去剿匪?”
赵含章便笑了笑道:“不是谁都有石勒那么厉害的,他是打不过石勒,不代表打不过其他人,何况司州一带的土匪多是流民组成,身上连甲衣都凑不齐,有的直接拿木棍当武器,这样他要是都打不过行吧,我会把他当一朵娇花养在洛阳里的。”
傅庭涵忍不住笑了一下,也扭头看向车窗外,拓跋猗卢似乎在和祖逖比试跑马。
再往前一段,拓跋猗卢就会与他们分开,他带大军回代郡去,赵含章要回去给他请封世子,和加封郡国的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