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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你联系多吗?”

“一般。”姜珩也没注意,有时候拉斐尔会打电话或者发短信。

靳泽突然起身,走到姜珩身边盘腿坐下,犹豫地说:“你知道?”

“知道什么?”

姜珩手指还搭在玫瑰上,他很喜欢这捧花,花瓣微冷,还沾着室外的雾气,最重要的是从靳泽手中接过来的。

靳泽沉默几秒后改了口,他还没这么好心,帮情敌表白。

他将胳膊枕在茶几桌上,看向姜珩笑着说:“你知道接吻的时候要摘眼镜吗?”

姜珩耳根像火烧一样迅速发红发烫,摘下眼镜,俯身低吻,“是这样吗?”

靳泽浅色瞳孔内倒映着姜珩青涩的面孔,他没说话,只是用行动说明了答案。

别墅内温暖炙热,护城河边寒冷冰凉,可无论哪一种,都让姜珩沉迷。

靳泽躺在地毯上时,第一次切实体会到了销售口中新西兰羊绒毛毯温暖舒适的好处。他手指穿过姜珩的发间,泛红的嘴唇提醒说:“明天早上还有课,早点睡。”

“好。”姜珩将靳泽从毛毯上拉起来,戴上眼镜,似乎又恢复成禁欲高冷的模样。

“明天你哪几节课?”靳泽手指按了按唇角,怀疑是不是被姜珩咬破了。

姜珩目光看向靳泽,只见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搭在嫣红的嘴唇上,喉结微动回答说:“上午满课,下午第一节课。一共三节。”

“那晚上要和室友聚餐吗?”靳泽确认问。

“不。”

“那我明天晚上请你吃饭可以吗?小姜老师。”

“可以。”

“想吃什么呢?”

“都行。”只要能和靳泽一起,姜珩就都行。

靳泽站起揉了揉姜珩脑袋,“真好养活。”

当天晚上姜珩还是睡在了客房,第二天早上靳泽将他送到了校门口才回去上班。

在中午午休的时候,姜玉霞给姜珩打了电话,“生日快乐,儿子。”

“谢谢妈妈。”姜珩正在食堂的角落吃饭。

姜玉霞最近恢复不错,已经开始找工作了,她不想闲着,找点事上班,总不能什么都指望姜珩。

“你今天要和朋友一起出去吃饭吗?”姜玉霞关心地问。

自从外公因为自己是私生子去世后,姜珩性格就变了很多。没什么交心的朋友,性子一天比一天闷,和同学相处也都仅限于普通同学关系,交情再深一点的朋友就没有了。

在青春期男生都想到处撒野的时候,姜珩则整日埋头学习,在家和学校之间两点一线。

姜玉霞记得从前姜珩并不是这样,他有很多朋友,像大多数男孩一样调皮好动,每年生日一定会喊朋友来家里一起,脸上总是浮现出笑容。

直到他知道自己是私生子,是出生都是一种罪过的私生子。

姜玉霞不想看到自己当年的错误被姜珩强加在自己身上,她总是希望有一天自己的孩子能够放下心中的负担,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就在姜玉霞以为姜珩会像从前一样说没有朋友一起过的时候,姜珩握着手机回答说:“晚上和一个朋友一起吃饭。”

姜玉霞愣了下喜出望外地说:“真的吗?是大学同学吗?”

“不是。”姜珩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