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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君心 乔轩 1852 字 25天前

冠臣肩上披着保暖的羊毛外套,凝视着枝头上娇妍的樱花。

这一刻,时间彷佛停止了流动。

一阵微风吹拂过来,扬起了他的发丝,也吹起一阵缤纷的樱花雨。

希勒瓦望着站在花雨中的冠臣,那幅景象如同在破晓时分降临的光之神,只要惊动了他,就会在转瞬间消逝无踪。

他伸出手臂从背后将冠臣锁进怀里,俯下头让自己的脸颊与他的熨贴着。

他必须将冠臣锁在怀中,尽情感觉着他的体温,才能让自己相信,在他眼前的冠臣并不是他因为思念过度而产生的幻影。

冠臣略显纤细的身躯有着一瞬间的僵硬。

希勒瓦的碰触已无法令他保持全然的冷静,寂静得近乎凝滞的心湖渐渐泛起轻微的涟漪,分不清是紧张、抗拒,或是其他。

「冷吗?」希勒瓦误以为他的僵硬是因为寒冷。

他将冠臣的手包进温暖的掌中,给予他纯然的热度。

「在想什么?」希勒瓦低声问着。

冠臣的心总像是在遥远的那一方,但他不只是想要占有他的人,更想拥有他的心。

岑寂了许久后,冠臣才淡淡地开口,「这株樱树叫什么名字?」

「泣樱,是『御室樱』的品种之一。」

所谓的「御室樱」,是由花匠特别为日本皇室所培育栽种的樱花,是极为名贵罕贵的品种。

而「泣樱」名称的由来,并非有着令人忧伤的故事,而是因为它的花瓣如同眼泪一般掉个不停,也像个哭泣的少女,因而得名。

「泣樱吗……」冠臣喃喃低语着,「很美。」

「即使再美,也及不你,它们是为了陪衬你而存在的,冠臣。」

希勒瓦轻柔的掬起冠臣弧度优美的下巴,温存地吻住他的唇。

世界上所有的美丽都是短暂的,眼前如烟如雾般盛放的樱花不也相同?

一旦花季结束,所有的花朵皆会纷纷凋零落地,在泥泞中溅污、腐朽,终至消弭于无形。

中国不也有一样的诗句吗?

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生就一张能夺人心魂的容颜,这样的命运是幸,还是不幸?

蓦地,一抹愠色闪过冠臣的眼眸,他别开脸,拒绝了希勒瓦的求欢。

希勒瓦霎时不悦的眯起厉眸。「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