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对了,你的午饭在冷冻里,别再玩你的自热锅了。”
“嗯你忙吧”
挂断视频后,我打开冰箱冷冻只有一份真是精准投喂
吃饱后,我继续着我的烂剧编写,得争取在下个月前弄完下个月得去片场交差虽然这部剧拍摄地是同城的,也得赶紧赶完我这该死的拖延症啊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昨天,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呢大概?是梦到了一种氛围?或者是太久没谈恋爱了?饥不择食?
一杯咖啡,一部电脑,不知过了多久,我家的门铃响了,我看了看电脑右下角都晚上十点了大概是槐难来了,我立刻保存了文件,走去开门。
果然是槐难,又拎着大包小包,我在门锁上点了几下,对他说:“录一下指纹。”
“嗯?”他疑惑道。
我又说来了一边:“录一下指纹,下次你就可以直接进来了。”
他笑着,将手指抵在指纹解锁的位置:“你这也不废柴嘛”
“讽刺我?”这话说的这是我家的门,我还不至于指纹解锁都不会
“怎么会呢”他录好指纹,提着东西走进来:“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作死的动了动手脚:“嘶”听见我的声音,他猛的一回头,我尴尬地看着他:“嘿嘿不动就没事动起来还是有点疼”
他无奈地笑着,看着我手上包得严严实实的绷带道:“还没洗澡?”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点点头:“刚才赶稿子,写得忘我,没来得及洗”
他招呼我坐回沙发上,小心翼翼地帮我把绷带拆开:“那一会你先洗个澡,我把晚饭做了”
他动作很轻,一边揭开纱布,还一边朝着伤口吹气,吹出来的风激发了敷在伤口的药,凉感带走了痛觉,看着他认真仔细的样子,昨天的那种感觉又涌了上来还好我今天清醒,不然不知道又在想些有的没的了
“疼吗?”他冷不丁地问了我一句。
槐难处理的很小心,纱布剥离的很小心,晾气吹在伤口上也很小心一点也不觉得疼我摇摇头:“不会啊好像应该都好了吧?”
他又是那副看看不听话的孩子的眼神:“都起水泡了”
我看了看自己刚解下绷带的手臂,真的,好大一片:“唉?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