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临殊原本站在外面,试了一下,花洒的长度不太够,他索性脱了鞋,站在浴缸里面。

透过两边的大理石墙壁,能够隐约照出他的身影,裘桓只要稍稍侧过一点头,就能透过他的领口,望见里面青玉一样的锁骨,还有锁骨之下,牛奶一样白皙的皮肤……

裘桓不自然地换了个姿势,声音也有点哑:“我还是自己来吧。”

孟临殊有点不耐烦:“怎么了?”

裘桓没说话,只是调转轮椅,正对着孟临殊、他的手搭在轮椅扶手上,手指收紧了,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蛮横而性感。哪怕尽力克制,却还是能够看到状似平静的面孔下,那掩藏不住的跃跃欲试,凝视着孟临殊,满是贪婪的欲丨望。

孟临殊下意识转开视线,可脑海里却已经浮现出了一些不该浮现的画面,实在是裘桓以前太过不知饕足,孟临殊被迫承受了太多次,多到几乎有了条件反射,能够回忆起,身体上无数次重复过的如同没过灵魂一般的热意。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浴室里安静至极,唯有水流的声音,潺潺地淌过脚面。

裘桓看着孟临殊的眼神,已经冒起了火来,孟临殊有些匆忙地将花洒递到他手里,只是说:“洗好了喊我。”

就要从浴缸里跨出来。

裘桓却忽然伸出手来,一把揽住孟临殊的腰,将他拉到了怀里。这一下太突然,孟临殊根本没有预料到,就这么横着坐在裘桓腿上,裘桓二话不说,已经亲了过来。

孟临殊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裘桓却不管不顾,反手抓住孟临殊的手腕,胡乱地在他的指节指缝间亲吻,另一只手掐着孟临殊的腰,沿着衣摆探进去,在那漂亮的腰身上重重一掐,孟临殊闷哼一声,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水声带着绯靡的潮湿声响,要浴室里的温度,都好像上升了不少。

除了裘桓,孟临殊也是个正常男人,就算平常再冷情,可是这么久没有做过,尤其是裘桓还自己动手过,他却根本没有想过这样的事,现在被裘桓稍一撩拨,呼吸声也急促起来,单薄的布料根本遮挡不住一点变化,两个人贴在一起,和坦诚相见根本没有区别。

裘桓察觉到了孟临殊的变化,立刻就放开他的手,去亲吻锁骨中间,那向下的凹陷,舌尖划过去,孟临殊立刻就绷得更紧,手紧紧抓住裘桓的肩头,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裘桓的吻就沿着脖颈向上,终于要落在孟临殊的唇边,孟临殊却突然挣扎着转过头去,推开了裘桓:“放……放开我。”

裘桓一顿,舔了舔他的唇角,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怎么了?我看你憋的也挺难受的,咱们互相帮助一下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