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桓抓着桌上的红酒灌了一口,这才能正常语气和孟临殊说:“你不知道,刚刚回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我一推开门,屋里躺着一对龙凤胎,看到我来,就往我身上扑,真不知道是谁送过来的。”

“那不是正好吗。”孟临殊淡淡道,“正合你的心意。”

“合个屁,他们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一根头发丝。”裘桓实在忍不住了,放低声音,柔声说,“宝贝儿,咱们都几个月没做了,我都快要想死你了,你呢,有没有想我?”

孟临殊懒得和他废话,刚要挂电话,裘桓又说:“你敢挂电话,我今晚就坐飞机回去找你。”

孟临殊指尖悬在屏幕上面,到底没有按下去,裘桓低笑一声:“你亲我一口。”

孟临殊没理他,裘桓又说:“叫我一声老公也行。”

孟临殊终于说:“别发酒疯。”

他的声音冷淡,可裘桓分明能看到,他的耳垂上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红,将那片白玉一样的软肉,也染上了霞光似的颜色。

耳朵是孟临殊的敏丨感点,裘桓从背后的时候总喜欢咬着孟临殊的耳垂,稍微拿舌尖一磨,孟临殊就会在他怀里抖得不成样子。

那种温香软玉在怀的触感还萦绕在指尖,似乎只要稍稍一用力,手指就会陷入孟临殊那光洁如玉的肌肤之中。

裘桓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压低声音:“下个月八号是我生日。你打算送我什么礼物?”

两个人在一起两年多,之前裘桓根本没有提过这件事,就算提了,以孟临殊对他的态度,哪会送他礼物,所以裘桓也就没想过自讨没趣。

可现在两人之间,关系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剑拔弩张,裘桓也就试探着提出来了。

孟临殊第一次知道他生日是什么时候,迟疑一下,还没说话,就听裘桓说:“不然这样,到那天我也不办什么生日宴了,我接你过来,咱们两个单独吃顿烛光晚餐,然后洗个鸳鸯浴,洗完之后你给我……”

话音未落,电话已经被孟临殊给挂了。

裘桓试着发了条微信过去:“这些不行就算了,生日派对你总得来吧。”

孟临殊没回消息,不过还好,至少没又把他拉黑。

裘桓笑了一声,往后倚进椅中,躺椅宽大,将人团住,余光能望见身后落地窗外,整个城市霓虹璀璨,如琼楼玉宇闪烁明灭,将满空的星斗压得黯淡无光。

裘桓本来就喝了酒,和孟临殊视频之后,精神和肉丨体都格外得亢奋,他也不换地方,就那么倚在那里,漫不经心地自己动手。

这种事自己做起来没意思,裘桓也不大专心,半天都没结束。

手机正好震了一下,屏幕亮起来,没切出去的微信里,孟临殊回了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