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担心糜老把枪口对准他,早就笑趴下了。

即便这样,卓方平耸动的肩膀,在证明他忍得很辛苦。

“知道自己错了就好。”

“哎?~江澈你怎么还站着呢,快找个地方坐下。”

“老曾,不是我说你,江澈来了也不说给他杯水喝喝。”听到曾老认输了,糜老像是斗胜的公鸡一般,骄傲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大背头,这才看到江澈还像个电线杆一样,站着一动不动。

不仅越俎代庖安排着江澈坐下,还起身从桌子上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准备亲自给江澈倒水。

“哎呦,糜老。”

“使不得,使不得,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江澈紧忙抢下糜老手中的水杯自己给自己倒上。

不管糜老之前是多么瞧不上自己,那也是因为江澈先做了违反纪律的事情。

即便糜老当初那么讨厌江澈,也没有因私废公,刻意针对江澈。

自从糜老参加过江佳韵的满月酒后,只要是涉及到江澈的讨论,糜老必然是第一个开口夸赞江澈的。

再加上糜老为革命贡献了一辈子,江澈要是敢让其给自己倒水,等着吃唾沫吧。

“曾老,您叫我有什么事要吩咐的么?”

倒好水,江澈恭恭敬敬的给在场的每一人发了支烟后,这才坐下。

“你自己看看现在是什么日期了,上次我是怎么和你说的?”

“你都多久没来找老头子我聊天了?”

“这是私事。”

“公事,原本是想教训你几句的。”

“不过现在有护着你的人在场,只能改成夸奖你了。”

“下面就让让卓同志和你说吧。”

曾老弹了弹烟灰,先是板着脸说江澈不守时,答应过他常来看看,这都一个多月了也没来看看他。

就这么简单的说了一句,就看到糜老的脸色又要变,赶忙转开话题。

“是这样的。”

“我们向滇省、桂省先后投放了三批共一百余辆‘播种机’。”

“经过两个多月的作业,在其境内林地、山坡、草场等区域约四百多平方公里,共布置了八百余万枚各式地雷。”

“前天,前方传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