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性喷出岩,流纹岩垂直和水平方向上的力学强度变化较大,在一定条件下可成为岩组中相对软弱的夹层。使岩体稳定性变差。”

“所以想要建筑的稳定性提高,在建设的时候选址下面最好不要有酸性喷出岩。”

于工前面对岩石的介绍江澈只是听了个大概,也就最后这一句他听懂了。

道过谢,江澈便离开了。

现在已经是十月中下旬了,建设高层建筑有些来不及,但是一些基础工程还是可以做的。

工地一开工,用白玉冰的话说,他就跟焊在工地上了似得,早晨也不像之前那般赖床了,早早的起床吃了早饭就直奔工地,晚上到很晚才回来。

这一天江澈和往常一样早早的吃过早饭后开着车子又向工地驶去,一架从湘江直飞京城的客机缓缓降落。

以霍英东为首,邵逸夫、郭德胜、郑裕彤等人从飞机上鱼贯而出,最后走出的这位要是被江澈看到魂都能吓掉喽。

“娄女士,您要去哪里?”

在宾馆放好行李后,宁俊成作为‘未来制造’的代表跟着一众大佬前往国宾馆参加接风宴,娄小娥则是坐上专车出了门。

“师傅去东郊。”

娄小娥看着车窗外的熟悉景色,一如她离开京城的时候一模一样。

随着汽车距离她家越来越近,娄小娥心中越发的激动,双手都不自觉的有些颤抖。

直到那座小洋楼映射在眼眸中,娄小娥的双眼不知不觉的充满了激动的泪水。

“娄女士,我们到了。”司机提醒道。

娄小娥怀着激动的心下了车,来到大门前,还是他们离开时的涂色,一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可大门上被修复过的破损处却又在时时刻刻提醒她,一切都是真实的。

在大门外怔怔的看了许久娄小娥这才顺着阶梯一步一步地往上走。

推开大门,里面的陈设早已没了当初的模样。

当初走时匆忙仅仅带走了小巧的贵重物品,其余的大件家私全都留了下来。

可此刻房间内,摆放的物品没有一件是属于原有的,就连装潢都是新的,房间内还能闻到淡淡的油漆味。

看到此情此景再想到已经离世多年的娄父,娄小娥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放声痛哭。

过了许久娄小娥这才调整好情绪每一个房间都看了一遍,小心翼翼的锁好门窗这才从房屋内走了出来。

虽然已经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但是这个家对娄小娥的意义非凡。

而且政府已经表态将房屋的所有权归还给她,失而复得,娄小娥更加的珍惜。

“师傅,我们再到口……南锣鼓巷去一趟。”

来之前,大社的祁正明就和她聊过,尽管他们俩的事情上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最好还是不要太刻意的和江澈接触,毕竟他们俩的情况不符合现有的社会意识形态,若是传出去,除非江澈隐姓埋名随她一起出走,否则谁也保不住江澈。

出发之前娄小娥还一直告诫自己不能给江澈惹麻烦,只是刚才由于情绪太过悲伤下意识的想让江澈安稳安慰自己,顺口就要说出去口袋胡同还好及时止住了改成了南锣鼓巷。

虽然她走之前跟江铃玲关系特别好,可总不能连以前自己住的地方都没去过,那些左右邻居还没摆放就急吼吼的去口袋胡同找江铃玲吧,若是被有心人发现了岂不是自找苦吃。

吃过午饭,小媳妇老婶子们闲来无事都聚在巷子里晒着太阳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