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他啊,谁能冒充的了他呢。”娄晓娥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老板,你态度认真点!”

“这可是关乎身价性命的大事情!!!”

“你就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江澈’不怀疑吗?”

“一个京城轧钢厂的工人,怎么就突然出现在湘江的机场了呢?”

“还那么巧的被你碰到了!”

“你就没想过这个‘江澈’并不是你之前认识的那个‘江澈’,是别人冒充的呢?”

“或许你之前的‘江澈’早就变了。”见娄晓娥这么不上心,项惠娴急了,对着娄晓娥大吼道。

“哎呀,我怎么就不认真了呢。”

“我听明白了,你不就是怕栓子是坏人冒充的,或者栓子变坏了,想来骗我嘛。”

“放心,他就是我曾经的那个栓子,没有变坏,也不是别人冒充的。”

看到项惠娴真的急了,娄晓娥也一改刚才那副百无聊赖的表情,认真的回答道。

尽管自己的情郎被项惠娴怀疑是骗子,娄晓娥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可她并没有生气。

自从项惠娴的男人在最需要他的时候跑掉之后,项惠娴就对身边每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充满了怀疑。

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异性追求她,可都受不了项惠娴如同抓贼似的审问语气和审视目光。

她知道项惠娴这么做不是针对江澈,也是为自己考虑,并没有什么恶意。

“你怎么就能确认呢?”

“坏人可不会把这两个字刻在脑门上。”即便娄晓娥这么肯定了,项惠娴仍旧不相信,继续追问道。

“哈哈……”

“项姐,放松点,别这么紧张。”

“我来跟你说说我为什么这么肯定。”娄晓娥嬉笑着搂着项惠娴的肩膀说道。

项惠娴则面无表情,怀抱双手冷冷的看向娄晓娥。

“我之所以断定我的栓子不是别人假冒的,那是因为他在那方面还像之前那么猛,而且那羞人的姿势还是在京城离别时用的。”

“跟你说啊,我们那天……”

不知道别人相遇的第一件事说不是做这种羞羞的事情,想到自己和江澈相遇的那一天索求无度的样子,娄晓娥羞红了脸。

“哎呀!~”

“你这个死丫头,让你说正事,你怎么老是往下三路招呼。”猛然听到娄晓娥说出这么劲爆的事情,项惠娴也被整的羞红了脸。

她没想到娄晓娥居然把闺中秘事说了出来,还绘声绘色的描绘了一遍。

就连用了哪种姿势,做了多少次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