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有?”韩邦洁气急败坏的又踢了他一脚。“你居然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你真的是太过份了。”

他露出吃痛的表情,但又想笑。

她踢得他好痛,不过,也好温暖。

“你最好喝点白酒,会压过恶心感。”他微笑的给她建议。

她皱起了眉头。“奇怪了,我又没说我觉得恶心,不过我倒是有点渴了,这白酒能解渴吧?我喝一点好了。”她自说自话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他说对了,吞生蚝的恶心感确实挥之不去,而喝了白酒后也确实好很多,她忍不住一口接着一口。

他盯着她,“你是不是醉了?”

她用力摇头,大力否认,“没有那回事。”

她现在觉得好多了,恶心感消失了,而且觉得轻松又愉快,合身洋装不再束缚着她,她甚至认为自己可以翩翩起舞,她开始认为白酒是个好东西。

“没有就好,我现在必须去跟一些人打招呼,你陪我去吧。”他看了眼她面前的空酒杯,判断一杯白酒不会造成太大影响,他不必大惊小怪。

“好。”韩邦洁笑吟吟的起身。

他开始跟与会人士应酬,她则微醺的跟在他旁边,全程不知道他在讲什么,她只知道她想睡了。

“我去洗手间。”她终于忍不住了,跟他报备后,摇摇晃晃的离开。

她一走,宫有炫就发现自己无法专心,他心不在焉的应酬着,心里记挂着她。

她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三十分钟后,他决定去化妆室找她。

饭店的化妆室里分为洗手间和整容室,当然都是男宾止步,他请一位要进化妆室的女士替他进去看看。

那位女士出来时,表情很古怪。

“呃一一是有一位你形容的女人在里面,不过你恐怕得自己进去找她,因为她一一呃,睡着了。”

那位好心的女士先进去替他把其他的女宾请出来,再让他进去。

“老天一一”他错愕的看到韩邦洁滑睡在整容室的地板上。

难怪那位女士的表情会那么古怪了,这大概是她这辈子所见过最离谱的事吧?

他笑着摇头。“你到底喝了多少?难道不只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