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满足了她女性的虚荣,她从不知道自己竟能让男人失控,而这种感觉出乎意外的好。

花蕊蓦地低下头,唇边有丝止不住的笑意。

「妳很得意是吗?」他戏谑的啃咬她的耳垂,重燃欲火,使她再也笑不出来。

花蕊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她觉得彷佛有一道电流窜入她体内,唤出她陌生的欲望。当他挺身占有她,她觉得自己充盈而涨满幸福,她的每一根神经都意识到他的存在。

他紧抱着怀中的人儿,怜惜地摩挲她汗湿的颊,望着她阖眼靠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他感到满足。

浴室里,花蕊背靠着凌岳,两人一起坐在那豪华的按摩浴缸里泡澡。

浴缸的两侧吐出强弱适中的气泡,水波震动,花蕊舒服地叹息。

「还痛吗?」凌岳搂着花蕊低问。

花蕊脸颊红了红,低着头摇摇头。

虽然他们已经如此亲密,但谈论起来还是教她发窘。

「怎么不说话?」他很有逗她开口的兴致。「妳后悔了?」

「不,我没有……」她急急回头否认,却看见他一脸坏坏的笑,发现自己又被捉弄了,她不由得嗔道:「你真可恶!」

凌岳被骂了,可是他眼眸带笑。

「这样哪算可恶?真正的可恶是……」他猛然出手,捧住她小脸吻得她透不过气来,

花蕊又叫又笑,拚命挣扎,霎时水花四溅,把两人溅得满头满脸。

于是,两个年龄加起来超过五十岁的大人,像孩子似的在浴室里疯狂打起水仗。

花蕊打开莲蓬头用水柱扫射凌岳,他也不甘示弱的用水瓢应战,最后当凌岳靠着蛮力将花蕊扛上肩、丢上床,用不太光明的手段结束这场战争时,整间浴室包含墙壁在内早已湿答答,浴帘还被扯下一半,简直惨不忍睹。

打从十岁以后,凌岳就不曾玩过这么幼稚的游戏,但今天他兴致昂扬,当他看着她红红的笑脸,他感觉自己像个欲望勃发的少年。

这情景要是被凌崴或大伟看见,他们一定以为他哪根筋不对劲了。一向以「难搞」闻名音乐界的凌岳,竟然会露出那么开怀的表情!

「妳手上的绷带都湿了,过来这里,我帮妳换药。」他拿来药箱,跪坐在床上帮她重新消毒包扎。

上完药,他帮她穿上衣服,抱到客厅去。

「饿了吧?我来弄点东西吃。」说着,他走进厨房。

望着他宽阔的背影,花蕊心里甜甜的,好象渗了蜜。

怎么办?她好喜欢他,只怕她从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

凌岳在开放式厨房里打蛋,同时加入松饼粉做成面糊,再倒入模子中置入烤箱里,十分钟后,烤箱「当」的一声,松饼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