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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无力的敲着自己的脑袋,喝大了。

拖着疲惫的双腿走到窗边,指尖勾起窗帘一边撩起小缝,高挂的太阳刺得眼睛生疼,她急忙收回手,中午。

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有气无力的踢开脚边橫躺的鞋子,半睁半闭着眼走进洗手间。

镜子里的人双眼无神,宿醉的脸上挂满憔悴,她叹了一声打开不龙头。

掬了一捧冷水泼到脸上,让自己清醒一些,昨晚怎么回来的?徐岩送她的?她仔细想啊想,猛地想起,云景行。

她,好像,调戏了,景行欧巴。

她猛地睁开迷蒙的双眼,她调戏了云景行,这,是一个多么恐怖且不堪回首的记忆,景行欧巴一定不要怪罪她,她喝大了,啥也不知道,以后碰面多尴尬呀,祝初一你个憨批,居然调戏到熟人身上,脸都被你丢尽了。

转念一想,她跟贺时午马上就要离婚,以后也没有机会再见到云景行了,也就不存在所谓的尴尬。这样一想,就坦然了。

换了件衣服出来,迎面碰上了贺时午。这个时间他在家,奇了怪,哦,对,今天离婚。

男人气质清冽,如樽冰山,“酒醒了?”

她努力的勾了勾嘴角,实在有些力不从心,周身细胞一半还处于麻痹状态,“早,中午好。”

“你酒后……”

男人说了一半没再接下去,祝初一等着呢,话说一半谁受得了,酒后咋了?

“怎么喝那么多酒。”

祝初一调动自己的情绪,没到最后一刻,绝不能松懈,“你要跟我离婚,我伤心欲绝,悲痛万分,借酒消愁。”

贺时午直视着她的脸,冷笑出来,“你确定不是庆祝?”

“啊……这,怎么会,我不想离婚,难过喝多了酒,老公,你不要怪我好不好,我下次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