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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在古代,私相授受本就是罪,更别说还是已婚妇女,不说别的,这要给人揪着小辫子一番告发,那她夫君还要不要做人了?

左想右想,席宝珠都觉得这笔钱应该要回来。

脑中灵光一闪,问阿金:“我给他银子以后,他不是回了封信给我吗?信呢?”

原身对这部分记忆还是挺深刻的,不止一次站在西窗前抱着信对月感慨。

阿银走到席宝珠的床边,从她枕头底下拿出一只锦绣香囊,走过来递给席宝珠。

是了,看了又看之后,原身直接把信放进了随身香囊,就好像放进了她的心里,夜夜伴着入睡。

席宝珠将信从香囊中抽出来,上下看了一眼,更加认定了那个什么姬老板就是个男版绿茶婊。一个已婚妇女给他十万两,他收了不说,还在信中表明这钱只是暂时放在他那里,他绝不会动用分毫,之所以收下,是怕原身伤心,等以后席宝珠想用的时候,他再原数奉还。

太婊了,简直婊让人受不了!

席宝珠拿着信就要往外走,被阿金喊住:“夫人去哪儿?”

“把钱要回来。”

十万两不是小数目,怎么能便宜了那绿茶?

“可侯爷说了,近日不让门房放夫人出门。”

“就说我回娘家。”

“什么借口都不好使。”阿金摊手,无可奈何。

要是夫人能随意出门,也不会用绝食上吊的伎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