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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林北辞还自以为这举动很撩地问他:“你酥吗?”

钟溪面无表情回望他:“酥,比炸酥鱼还酥。”

酥得心如止水,你说呢?

林北辞美滋滋,顿时觉得自己这回扳回了一成,他将爪子伸出来,搂着钟溪的脖子,说:“那再来家法吧,啾啾!”

钟溪面无表情宛如要去出家:“家法累了,不想来了。”

林北辞说:“我不累啊。”

他说着,兴致勃勃地挂在钟溪脖子上,凑上前去啄钟溪的唇。

啾啾啾。

钟溪死鱼眼地任由他啄木鸟似的啄个不停。

钟溪对林北辞一向都很心软,没一会被他啾得就再次心动了,钟溪觉得就算林北辞是个破坏情趣的钢铁直男,随便亲他一下,自己就可以原谅他无数次。

钟溪在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正要抬手回抱住林北辞时,林北辞却又不耐烦了。

林北辞一直踮起的脚跟落地,不满地撒开了抱着钟溪脖子的手,嘀咕道:“我也累了。”

钟溪:“……”

钟溪怒道:“你怎么能半途而废?!”

他一时情急,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说出口后,钟溪立刻反应过来,恨不得把刚才那句话撤回,他干咳了一声,眼睛往右下瞥了瞥,说:“累了就去休息吧。”

林北辞看到他莫名心虚却还是故作冷漠的样子,觉得越看越喜欢,要是平日里钟溪也像这样这么坦诚就好了。

但是林北辞却莫名知道,要是钟溪能这么坦诚,那他也不是钟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