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袋子送她返回港口,少女客气礼貌的道谢后提着袋子直奔一处无人使用的盥洗室。

担心她醉倒发生意外的男人追了上去,看到的就是喝醉了的女孩打开水龙头拼命搓洗被首领搂过的胳膊和肩膀。

“……”

浪漫的天性让他无法选择视而不见,男人上前打断她自残般的举动:“好了,我的好姑娘,你就像教堂里的天使,纯洁又干净。你看你是如此美丽,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那样会让我的心跟着一起抽痛。”

她抬起眼睛怔怔看向这个人,不等发问厚重的大衣当头落下罩在肩头:“我去外面替你守着,换好新裙子你就还是port afia不容侵犯的明珠。”

她的脸红了,点点头退入盥洗室。

半个小时后头发湿漉漉的女孩穿着新裙子出现,兰堂走到她背后替她整了整炸起呆毛的短发:“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好姑娘。”

“吹雪。”她低着头,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别的什么,仿佛春天里枝头上的早樱。

“诗歌一样美好的名字。”他笑着接过女孩叠得整整齐齐递过来的大衣抖开盖在自己身上:“有您站在身边连空气都变得温柔静谧下来,真像是个奇迹,我都不觉得冷了。”

“先生很怕冷么?”她小小声提问,高大英俊的法国人叹息着:“你就像温柔的海。”

“欸?”她没听懂这句法语,对方弯腰牵起她的手在手背上啄了一下就松开:“兰堂,我的名字。”

“嗯,兰堂先生,今天谢谢你。”

她抬起头,怯生生的目光看得人心头一软。

这个眼神能让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男人为她心甘情愿赴汤蹈火,剩下那百分之十绝对是gay。

兰堂觉得嗓子有些干,不等他再说些什么,稳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哦呀,躲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