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陪吹雪姐吃早饭,你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他松开帽檐转身拉住我朝楼梯走去:“port afia旗下也有赌场,下次想玩就给我打电话,跑这么远出点事我都来不及帮到你。”

所以我真不是来赌场赚外块的啊!

“老板,您看?”

保镖上前鞠躬询问,西格玛摆摆手:“没事,叫人去修缮,再把前几天买来的风景装饰画挂上。门厅也该换换风格了。”

开赌场不怕人赢钱也不怕遇上老千,怕就最怕中原中也这种根本无法控制的变数。只要他不是跑来赌场追杀port afia的任务目标,作为管理者西格玛并不想与其发生正面冲突。

出点钱算什么?把赌场打坏了才最让他无法接受。眼看这位不速之客有平静下来的趋势,只要是进门消费的客人,无论何种身份何种职业何种性格,他都不会排斥。

保镖找来技术人员和几个负责后勤的工人先将墙面破损掩盖在装饰画背后,剩下再慢慢复原。赌场孤悬公海空中,一应物品都需要专门运输工具运送,突然说要修整门厅,至少得到下午才能将建筑材料和装修材料运上来,此前能做的就只有尽量让客人们看不到有碍观瞻的场面。

看来吹雪在横滨的生活也没有费奥多尔描述的那样安全平和,不说别的,但只曾经的双黑就足够给她增加无数困扰。西格玛垂下眼睛叹了口气——怎么就倔强成这样呢?真让人担心!

还是得想办法让她离开那家小机构。他拥有的实在是太少了,除了赌场就只有这一个亲人,能证明他存在的、珍贵的亲人。

带两个熊孩子吃早饭是什么感受……今天终于有所了解。

再次无比庆幸结婚数年没有孩子,我忍住怒吼的抬手撑住额头,不想去看两侧加起来快五十岁行为还不如幼儿园五岁小朋友规范的两个男人。

“我不要吃菜叶子,那是蛞蝓才该吃的东西!”左边一张生菜叶从面前飞过,精准拍在右边桌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