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太大了,眼镜子的两个保镖从门外闯进来,泡泡糖美女长刀出鞘抵在古美门先生的脖子上,司机先生手里的木仓也拨开了保险。

古美门律师:“……”

这和想象的不大一样?不是说好了普普通通内务省一社畜?哪家社畜出入随身还戴着两个保镖?

我把真知子挡在身后,左手握紧刀刃右手一把掀了面前摆着茶水和丝绒戒指盒的矮桌:“让你的护卫滚出去,坂口安吾。”

“没错,我是一个愚蠢、丑陋、卑鄙、任性、自我、狡猾、肮脏、怯懦、伪善,堕落到了底层的无赖。正因如此,才会热切渴慕着矢田吹雪小姐。”安吾挥手示意保镖撤离房间:“抱歉,这是我的私事,麻烦你们在隔壁多等一会儿。”

司机先生着重看了圈古美门律师,又看了看真知子,确认双方战斗力基本一致,真动起手来说不定辅佐官还稍占上风(……)。他收起木仓喊了一句,等我松开手长刀也回归刀鞘,律师先生急忙吸气。

刚才还气势如虹怒怼眼镜子,这会儿说怂就怂了,看来他们是没怎么代理过横滨这边的案子才会心理素质如此脆弱。

“坂口先生,您还有十五分钟时间。”

泡泡糖美女提醒了一句,提着刀和司机先生走出房间再次守在门口。

“port afia有一种平息怒气的惩治手段,作为本地人,我们不妨借用。”

眼镜子回手往背后摸,先摸出一副手铐看看又塞回去,紧接着摸出他的配木仓打开保险压在另一张没被我掀翻的桌子上:“三枪外加两脚。”

“如果我真有律师先生描述的那样不堪而不自知,就请动手除掉这个恶意打压前妻自我意识的无赖。”

真知子躲在古美门律师背后发出小小惊呼,古美门律师……躲在我背后小声和我咬耳朵:“你前夫究竟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