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迟早放我家苏格拉底去挠他。

也许是昨天被那股要命的臭味给熏到, 今天鼻子嗡嗡的堵着, 连带额角也抽搐着胀痛。上楼开门, 陀思妥耶夫斯基罕见的出现在客厅里接听电话。

我将塑料袋放在桌子上,一脸任劳任怨的老妈子模样去给他收拾房间。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你是不是昨天一晚上又没睡觉!”

很快书房里就传来一声“咆哮”, 挂断电话打开塑料袋正和一只饭团面面相觑的青年茫然眨眼,很是惊讶一个总嫌俄罗斯语名字太长的人竟然喊对了他的名字,而且找不到任何发音问题。

要知道这个岛国上的人以“外语口音可笑”闻名全球, 他都已经放弃用母语和他们交流自修语言了, 没想到似乎遇上了一个颇有天赋的。

“我在问你啊!你是不是又熬了一夜捣鼓电脑?你想猝死吗!”

她踩着拖鞋怒气冲冲从书房冲出来, 手里还拎着没来得及清洗的咖啡杯。

漂亮的黑眼睛又圆又亮闪着水光,恼恨的表情像是下一秒就要用杯子砸过来一样。

“唔……有点冷, 睡不着。”他“习惯性”的屈服着解释,她也好像“习惯性”的接受了这个连伊万都不会相信的理由。

她身上没有受伤的痕迹, 神态自然正常的准时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