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先生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幽幽加了一句:“我不太理解,我们的两位女性社员究竟是怎么伤到对方一群男性的。”

国木田先生板着脸表示附议。

就与谢野医生的战斗力来看这本就是件很正常的事,但护短嘛,有必要说那么明白么?

他这话说的,警察先生也不太理解,语塞片刻掉头去盯那个醉鬼以及他的朋友们。

十五分钟后醉鬼上前鞠躬道歉,又写了份保证书摁指印,还赔了钱包里所有的现金作为补偿,这桩突发事件才算到此为止。

离开警厅时警察先生忍不住唠叨了我和晶子两句:“下次再遇到类似情况不要轻易与男子动手啊,你们两个女孩子很容易吃亏。记得第一时间报警,多数人一听报警了都会选择逃逸,这不就脱险了么?”

不想和他过多纠结酒精对人类理性的毁灭性打击,我胡乱点头:“是的,知道了,以后不会。”

都怪眼镜子,要不是他上午提醒什么“遇到骚扰就拿手边最近的随便什么东西打过去”……哼!

告别有点好心但是婆婆妈妈和稀泥的警官先生,我又低着头被国木田先生教训:“就算喝酒放松也要有个限度,不是叫你遇见冲突就跑?”

我想说这个“跑”的范围难道不是仅限于与异能力者的冲突么,什么时候扩展到普通人身上……但是忆及自己刚闯的这个不大不小的祸,到底忍住了一句嘴也没顶。

倒是晶子,非常讲义气的抬手搭在我肩膀上冲国木田先生据理力争:“不要看吹雪老实就向她抱怨啦,天生长什么样子难道是自己可以选的吗?那些家伙分明就是觉得她好欺负才敢动手动脚,要不是这里有监控,呵呵!”

国木田先生光速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