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猫一路从武装侦探社楼下跑回老家,院子里那棵盛开的樱花树已经连叶子都不剩,光秃秃的枝丫挣扎着伸向天空,我这才惊觉冬天到了。

悲凉混合着泪水失控,站在陪伴着我从小长到大的老房子前我终于哭出声音。

孤独的回声反复回荡在四周,初冬空气中的寒冷侵入骨髓。

“您好,您……没事吧,需要我为您做什么吗?”节奏有些古怪的问候突然出现,我胡乱抹了把脸翻找出钥匙,顺便点头回应上前关心的好心人:“我没事,只是沙子进了眼睛而已。”

一片雪白从右边飘到左边,说话的人声音很好听:“不必因为痛苦而感到悲伤,痛苦实乃催开天堂大门的钥匙。还是说您认为这份痛苦是由罪孽带来的惩罚,所以才会羞愧哭泣?”

他的遣词造句里带着浓浓的宗教意味,虔诚又沉重,我忍不住抬头看过去

——个子很高,黑色半长发柔顺洒在耳边,戴着不大适合本国气候的毛绒白帽子。

我面前的异国青年有一双温柔的紫色眼睛,侧头微笑着伸出手:“您这样美丽的人不应该罹受苦难,听到您悲切的哭泣,哪怕路边偶然经过的行人也不会无动于衷。”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看点

安吾离了

捞还是要捞

能不能

捞得动

还得再看

雪姐快跑

俄罗斯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