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满食碗和水碗,祭出大招营养膏,大哲学家叫唤得更加凄厉。一打开背包拉锁这只很有潜力的橘白就化作一道箭光直扑过来。

生气归生气,吃还是要吃的。

喂过营养膏看着猫把头伸进碗里开挖掘机,我打开随手带回来的外卖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双手合十:“我开动了。”

只有苏格拉底的低沉喉音回应。

吃完饭也没什么家务可做,打开电脑检查电子邮件。除了约稿外没有任何私人来信,电子记事本提醒明天要去医院检查牙齿……好吧,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再慎重也不为过。

吃饱肚子擦干净嘴巴的猫跃上膝盖露出个猫猫头后脑勺,煞有介事盯着我的显示器,就像他能看得懂上面那些字似的。

第二天一早我换了身新衣服来到名为“一歧”的私立医院。

不知道苏格拉底一觉醒来发现铲屎的胆敢出门不带他会不会气破肚皮,但是带一只从街上捡来没洗过澡的流浪猫走进人类医院,这种事我也办不出。

但愿□□的宠物店能让他心情好些。

进入医院时大厅里有点乱,一位情绪激动的病人挣扎着推开医护人员挥刀大喊大叫。

大家都逃得飞快,只有保持进门姿势的我在努力思考先迈左脚是否真的罪无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