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阿薰想起最早遇见他正是在押送转运犯人的囚车上。她顺势就换了话题:“写得是一个杀手,出版社评价很高。虽然有些日常琐粹生活描写的太过写实以至于有点让人不耐烦,但确实是个好故事。”

“话说,织田作是个什么鬼称呼?”别人的名字是织田·作之助,不是织田作·之助,怪怪的。

太宰笑了起来:“呀,这样喊很有趣不是吗?我请夫人和社长一起去吃辣咖喱吧,织田作最爱款。”

“不必,一过不二罚,我已经原谅你啦。”阿薰拉紧福泽谕吉的手:“殉情什么的傻话,不要再说,因为这件蠢事我这几年都快被人嘲笑死了。你总是这样,当心将来被损友拿这个梗来反复戏弄。”

“又不是真想死,珍惜活着的每一天,我想织田也会这样对你说。”

她是在对太宰说话,眼睛却看着福泽谕吉,后者抿出一抹淡笑,抬手摘下她的帽子在头顶顺顺毛。被迫吃下成吨狗粮的黑发青年不着痕迹向旁边移动企图寻机逃跑。

老夫老妻的,甜度还这么高真的好吗?好歹替社长的血压和血糖考虑考虑啊!

不等他夺路而逃,确定工资卡不翼而飞的国木田独步从侦探社“杀”出来,远远就看见这边高出路人一大截的两个脑袋——指得是福泽谕吉和太宰治两个。他冲上来匆忙鞠躬,然后劈手攥紧太宰的领子用力前后摇晃:“你这蠢货,又偷了我的钱包!就不该相信你会认真道歉!”

“呐~只是借,借而已。我怕万一要自己出钱不够可怎么办,所以就先把你的带上备用啦~”

能坑到别人最好,坑不到总不能把社长夫人抵给后厨刷盘子吧?

他像是没骨头的面条一样被甩得飞起,一脸无赖气得国木田火冒三丈:“你就不能好好说?”

“好好说就看不到国木田君这么有趣的反应了嘛!”太宰治笑嘻嘻任凭搭档捶打,借机拉开和阿薰之间的距离小小声和他交流:“国木田君,你应该不想做电灯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