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猫爪, 猫咪毛茸茸的肚子上一道伤口深深裂开,隐约能看见腹腔里的膈膜。这就让医生有些紧张,提了气往侧面轻手轻脚触诊,转过来摸摸对称的地方,把气又吐出来。

一番

检查后他直起身体看向“病人家属”:“伤的不轻,运气不错。肚子开了个洞,好在没有弄破肠子,腹腔里的脏器也没受损。缝两针把口子缝上,等长结实就好了。”

“动物的恢复能力比人类要强,基本都是皮肉伤,唯一一道贯穿身体的伤害就算是在人类身上也没办法啊。不过我看它是能活下来的样子。多喂点东西吃好好养养,慢慢就好了。”

听他这么说,坐在旁边的两个人就都放了心,又问医生能不能带着“猫”启程返回东京府。

医生倒觉得没什么问题,不过最好还是再观察两天。

于是就观察了两天,第三天水柱再次兜着猫拎着花,领着霞柱,买票混上了火车。

任务完成,人都带回来了,还多了颗光秃秃的草……唯一的问题就是鸣柱看上去似乎不大开心?

难道是不喜欢火车?

青年若有所思。

阿薰晕车晕得一路昏昏沉沉,恹恹回到蝶屋就又被检查了一遍才塞进重伤员病房。药房传来阵阵可怕的味道,上次喝的药还记忆犹新,这次她说什么也不肯再变回来,宁愿假装自己是只真猫打算逃避喝药。

恰在此时忍的鎹鸦从中津飞来报信,说是下午就到。此行她顺手发现了些有趣的药材,又带了不少药剂,不方便颠簸,因此也选择了搭乘火车,时间也好预计。

等到了下午,炎柱替虫柱扛了老大一箱子药材走在前面送进蝶屋,忍拎着另一只小点的药箱跟在后面。两人一进庭院就见鸣柱还保持着猫的模样趴在一张垫子上晒太阳,霞柱正蹲在旁边看她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