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薰姐!”

善逸被苦得冒出了个鼻涕泡。

“好了,上次还说有空回去带礼物给你祝贺通过最终选拔,一直拖到现在也没回桃山,等下给你拿来和朋友们一起分享。”她笑着揉了把师弟的头发又在他额头弹了一指头:“要赶快好起来。”

分完药她就走了,下午又带了一整套春季和果子塞给黄发少年:“我自己做的,从前家里开了个和果子店,老爹老娘还说要把店铺交给我当嫁妆呢。”

后来就没有了。

“对了,喊你炭治郎可以吗?”她在善逸“啊啊啊啊啊啊啊!和果子!嫁妆!”的尖叫声中走到他身边,少年点点头:“嗯……”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前辈。

她看出了他的迟疑,头也不回的伸手又在师弟头上揉了一把才让他安静下来:“你跟着善逸一起喊我阿薰姐就可以,还有那边的……”

“他是嘴平伊之助,伤到喉咙了,不方便说话。”炭治郎代为回答,猪头少年躺在病床上蔫哒哒。

阿薰有点好奇他戴着个野猪头套会不会喘不过气,不过这是别人的小爱好……他高兴就好。

“好的,炭治郎,你跟

我来。”

善逸的高音越发登上新高度,阿薰笑着看了他一眼,少年缩成一团用手比划了个拉拉锁的动作。

庭院中的紫藤花仍旧熠熠生辉,地面铺了一层落花,架子上却还有新的花苞不断绽放。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