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到时候再说。”首领就是有任性的资格, “有需要再通知你们。”

“是。”不是也不行啊, 领人工资就得服人管。

挂断电话,她顺势将手塞进大衣口袋,就这么在午夜之后的无人街头悠然行走, 像只自由自在的黑猫。

无情的人啊。

“boss, 掌握组织经济命脉后,下一步您打算如何处理?”森医生纯属没话找话, 兰波耸了下肩膀:“能洗手的就让他们把手洗干净, 不想洗和洗不了的,找机会殉职,能用抚恤金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问题。”

“关西那边我们暂时手还过不去, 但是关东这边,包括北海道甚至更北,所有港口都必须听我的。我不允许白/粉这种东西从眼皮子底下上岸——他妈的,这么简单的帐都不会算,死去吧。”

她骂的是那些毒贩子。

什么生意都好做,只有把顾客弄死的生意不好做。afia也好,违禁品商贩也好,说到底不管哪一种都是寄生虫,把宿主搞死的寄生虫不是蠢又是什么?

而且还是去搞那些不辨是非的崽子,底线未免也太低了些。

她点了根烟含在唇间深吸一口气,吐了片翻卷升腾的白雾出来:“今后谁他妈敢在老子地盘上卖粉,老子就把他一家抓出来挂在办公室外面风干示众。”

“明白了,就按照您的意思来。”明天她就会采取行动让所有人都知道port afia对毒/品的深恶痛绝,大概正是这番决绝的态度才换来政府上层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