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拎着削了尖头的木棍,边推卸责任边扎了下中也拖在手里的混混首领,对方伤口上又挨了一下,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

中也反应了一下转头怒吼:“你骂我是狗?”他的声音把又趴在别人家院子外撩别人家猫的欧珀吓了一跳。看到这张“毛绒地垫”太宰抬脚佯作要踹,大白狗一见是他“汪”一声夹着尾巴瞬间跑远。

开门进屋,森先生果然已经回来了,正拿出做生化试验的严谨态度研究食谱和面前的食材——书房里弥漫着知识的气息,就是有点冷。并不想继续抱着枕头失眠的老男人只能竭尽全力讨好夫人,争取早早刑满释放能重新搬回卧室。

“森先生~森先生~我们给你把工作疏漏的内容带回来了,你看是炖了还是烤了?”

太宰兴冲冲掀开布帘,正拿着手术刀杀鱼的森先生没来得及擦干净溅到脸上的血,和数年之前某个瞬间重合。他似笑非笑目光虚无的转开:“扔海里,干净点。”

妈的,杀条鱼而已,老子就不信能比局部解剖还难?!

e……杀鱼本身并不难,但您非要把骨骼剔出来再还原就有点难了。

社区西面不到两公里的地方就是海岸线,中也二话不说拎起人往外走,二十分钟后回来:“直接埋海底了。”

“嗯。”森鸥外还盯着那条死不瞑目的鱼沉思:到底是为什么呢?

晚餐就是苦得要命的烤鱼。

杀鱼的人一刀捅破鱼胆,又快又准又狠,一看就是此中老手……

放弃连阿德里安都不肯吃的“爱心”晚餐,兰波有理由怀疑某人想借着“下厨”的理由准备谋杀道具。没有刺是为了降低警惕,然后用过于难吃的味道打击求生欲,最终达到一击必杀的效果,玩战术的心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