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打不过保尔·魏尔伦先生一样,只能躲在老婆背后嘤嘤嘤。

就很生气。

“夫人?那个, 我来接你回家,这位是?”穿着白色医师外套的黑发男人问了一半气势就不自觉逐渐转弱,连声音也越来越小。

——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妻叛逆伤透我的心, 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心情。

纪德先生完全不觉得给别人的妻子送花是什么违规操作,非要讲点道理的话他追求阿蒂拉的时候她现在的丈夫还不知道在哪呢。

兰波教授也不觉得接受其他男人的鲜花有什么问题,收的又不是酒店房卡,要不要一副即将被离婚的可怜相:“这是我过去的情人,挺久吧,分手都快十五年了。”

“是呢,我被兰波小姐甩了都快十五年了。”纪德的声线有些低,很好听。

森先生表情变得更可怜——这人看上去年龄和他都差不多,十五年前兰波教授才多大了?我都舍不得!

警察呢?老子要报警!这里有个萝莉控残害未成年!

关键时刻身为boss的偶像包袱拯救了剧情画风,森先生相当稳重的咳了一声:“那个……要不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

方便提前安排人手埋伏了弄死这家伙!

“不必,本来就是偶遇,没什么可聊的,走了。”

她拿着勿忘我从纪德身边走开,一把抓住森先生的领带拖了人就走。高大的男士站在树下说了一句差点让森鸥外直接动手的话:“阿蒂拉,我深刻地爱着你,但却绝望地承认,当你远离我时,我爱你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