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教授:“……”

有病?算了,赶紧趁这个机会四处找找小儿子。

由于涩泽先生“阵亡”得太早,此刻穿着大裙子的教授小姐看上去又很是弱不禁风,整座骸塞内部竟然没人限制她的行动。就这么任由她拖着碍事的裙摆走来走去,大约将她误认为了无异能力的普通人。

她先是试探性搭乘随时有坠落危险电梯到达一层,确认门口有武装把守后乖乖转身就走,转了一圈,除了顶层外没有遗漏,当然也没找到太宰治。

是在顶层吗?

未知情况下被人误认毫无攻击性是件好事,她保持了这种状态轻轻敲响顶层中庭的大门。

门没锁,旋转把手推开了包着残破金箔曾经奢华无比的沉重木门。被彩色拼接玻璃映衬得斑驳复古的顶层花厅中央摆了张白色圆桌,同样一身白色系的涩泽先生正躲在里面努力不让自己把意识全部集中在楼下那位刚“请”来没多久的女士身上。

“请问……”

啊,她用白皙纤细的手指抓着裙摆一步步靠近,隐约可见偶尔露出来的精致脚踝,克里诺林传统的齐肩胸口有意无意荡漾着春波。一路衣裙迤逦来到近前,她侧头面带微赧的红晕小声问了一句:“兄长说他很快就会到,请问,你能让我离开了吗?”

微微前倾的动作杀伤力过大,如果不是对体术、反应、防御都非常自信,没人会选择以这种姿态将颈动脉之类弱点摆在别人面前。涩泽先生大脑陷入了半死机的迟滞状态。正在此时他们背后的大门又一次被人开启,两个一黑一白的少年先后走进来,看到室内场景不约而同愣住。

——一袭白裙的女士将手足无措的孤僻怪物逼至死角,眼看他就要举手投降……

太宰治:这么好的福利竟然没赶上?我要闹了!

而走在最后面的俄罗斯少年只觉得横滨这块土地大约是和自己犯冲……不要方,先想想能从哪条路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