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也没问他是什么病得要医生紧张兮兮用被子裹住几近果奔的病人,反正无论巴黎公社还是欧洲异能谍报局都没有雇佣亚裔医生。

这个男人在说谎。

肌肉反射的力量反馈身体经受锻炼的程度,兰波仅凭简单判断就发现手下的“猎物”对她不构成威胁。

她松开压制把男人从沙发上扔下去,优雅的裹了裹被子翘脚坐下。长发女人单手撑着下颌,棕色光芒在压低的睫毛下缓慢移动,月光倾泻在她身上加诸一层白乳般薄纱,仿佛此刻穿着奢华的长袍端坐于天顶王座。

“你想要什么?”

四周环境明显不是她在巴黎的居所,对方大费周章把她转移到这里,不可能不抱着别样目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也没有被使用麻醉剂或是肌肉松弛剂之类的迹象,衣服是她自己脱的,虽然看上去小得有些过分……难道又遇上什么变态了?

胆子很大嘛!

一个法国人和一个日本人待在横滨的大楼里用德语交流,要不是夫人爆发出来的杀气与掩饰不住的血腥味,森鸥外简直想要笑出声。

“您的记忆出了问题,我正是秘密负责治疗的医生。波德莱尔先生不信任外面的人,您的情况也不适合让‘家里人’知道……”

他不动声色继续编织谎言:“这里是远东地区,您的记忆恢复正常之前都不合适再接触外界,以免出现纰漏。”

“连夜将您送来这里也是波德莱尔先生的意思,您不会不相信父亲的判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