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就睡到黄昏时刻,沙发上的女人睡得浑身软绵绵,闭着眼睛抻开四肢伸了个懒腰,然后一翻身……啪叽一声掉在地上。

“啊!”

她趴在榻榻米上迷迷糊糊反应了几分钟,意识到已经脱离大正时代才睁开眼睛坐起来抱着毯子生闷气。

就像只脚滑摔倒出了丑的猫咪一样,森鸥外在心里笑了几声,走过去抱起坐在地上孩子气十足的妻子把她放放好。

——“夫人换了新的香水?我记得上次还是雏菊,这次是紫藤?”

森先生立刻切换频道避免尴尬,难得乖顺任由人抱着的兰波小姐伸手拉着他的领带凑上去嗅了嗅:“消毒剂……还有咸鱼!”

“哈?咸鱼味还在?”他抬起袖子嗅了嗅,“啊……真没办法……”

夫人身上隐隐的腥味……也是沾到了咸鱼?

兰波转过眼睛笑看他:“怎么了?”

除了一时无法消除的血腥味,屋子里没有任何破绽。人类的嗅觉,是分不出淡淡血腥与咸鱼之间区别的,所以她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还能理直气壮逗他玩。

“不,没什么。夫人还想继续下完这局棋吗?”

他指了指被遗忘在圆桌上的黑白棋子,她看了一眼就笑:“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