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办法还是另开炉灶。

例如,将救赎会彻底拉下马,开创一个独属于自己,独属于这个时代的庞大组织。

罗柏眼中闪过一道锋芒,很快就淡去。

见罗柏态度坚决,麦康纳失落地叹了口气。

联合罗柏,是中间派越来越咄咄逼人形势下,他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再拖下去的话,传统派就算再多的同情,也会随着时间一点点地消磨干净。

可惜,终究是他一厢情愿了。

这时,一直未有发言的拉斐尔认真地向着罗柏道:“罗柏你拒绝自有自己的理由。不管如何,我始终相信你与我们是同类人。”

不,出发点有很大差异的我们不是同类人。

罗柏心里默默道。

他没有说出口,只是静静地看着麦康纳和拉斐尔礼貌告辞。

起身之际,拉斐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放在桌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罗柏日后多多注意,便转身离开了。

罗柏目光看向小瓶,内里装着几滴黑色脓液。

罗柏记忆很好,很快就想起这是哭泣女人的眼泪。

拉斐尔为什么将这东西给自己?

等等!

记得没错的话,前两次的灵异基地扫荡中,自己除开召唤救赎会余孽外,也召唤了不少其它灵异充当“囚徒”,这其中就包括了哭泣女人。

拉斐尔正好是救赎会在洛杉矶的负责人。

事发后他肯定会前往基地搜查。

难不成……

罗柏扭头,看向拉斐尔的背影。

这算是什么?

威胁?

不对,对方没那么傻。

好心提醒吗?

有趣。

罗柏嘴角一勾,突然升起一个大胆刺激的想法。

“两位,等等。”他开口道。

麦康纳和拉斐尔身形一顿,诧异中带着期待地转身看去。

然而接下来,罗柏所说的话却大大出乎他们意料。

“窝里斗的改革太过温情。两位,有兴趣参加一场自上而下的革命吗?”

……

带着诸多思绪,脸上还残留着震惊之色的麦康纳和拉斐尔二人神情恍惚地离去了。

罗柏给了一个他们从未想过的大胆方案。

他们需要冷静下来,花些时间好好且彻底地思索一下。

客人已经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