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

锅巴木然放开手,吧唧掉到地上,奄奄一息。

香菱:“锅巴你怎么了??胡桃,胡桃?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们正忙着荡涤污秽的心灵。

机缘巧合下看过一本不拉灯的文学著作的胡桃沉痛的想。

亚尔斯:“白术昨晚的表情和你的倒是很像。”

胡桃更加沉痛:根本就是他也想歪了吧……可深更半夜的,刚在一起的恋人敲门要进屋一起睡……也不能怪白术想歪啊。

白术那家伙……也不容易啊。

和白术一向不对付的少女心有戚戚,无比同情。

三秒后,她怀揣着对他的幸灾乐祸,喜笑颜开:“哎呀,大概是屋子里太乱不想让你看见吧,你今天晚上再敲门试一下嘛!”

亚尔斯半信半疑的点头,有了解决方案,食欲总算起来了,拿着香菱特意给他找的大碗去盛了满满一碗,继续填刚半饱的肚子,边吃边聊好友们好奇的求偶细节。

当晚,白术打开门,长生在屏风后面无声大笑,扭曲的快把自己打结了。

场景复刻,亚尔斯还是拖家带口,小心翼翼道:“我今晚可以搬过来了吗?”

白术露出昨晚同款心累微笑:“亚尔斯,这是否有些太快了……”

和胡桃的说辞真是一模一样,亚尔斯疑惑道:“璃月人……不应该也是婚后住在一个屋子的吗?”

“……婚后?”

亚尔斯沉默,接着看他的眼神逐渐带上一丝受伤:“我们不是成为伴侣了吗?”

“……”白术卡了一下壳,面对他的目光还是让出身位,“进来吧。”

白术的房间也是单人床,住一个绰绰有余,两个人难免捉襟见肘,好在他身量偏瘦,两人晚上睡觉也都很老实。

长生怕晚上睡到一半被不该听到的声音吵醒,咯咯咯的自觉卷着软垫跑亚尔斯的房间睡觉去了。

它跑路前目光纯洁:“换洗的床单在哪,你还记得吧?”

白术:“……”

亚尔斯将打包来的被子铺好,探头:“需要换床单吗?”

白术在搭档肆无忌惮的笑声中合上门深呼吸:“……不用,没事。”

亚尔斯已经换上了居家服饰,穿着睡衣的半兽人看着更加柔软,半长的头发被随意拿发圈系在脑后,翘起一个可爱的小揪揪,隐约露出比发色更白一些的后颈,尾巴从衣服下探出来,撩的后衣摆并不平整,一小块后腰若隐若现。

作为一个身体不太好,但生理十分正常的青年男性,白术喉结滚动一下,收回逾越的视线,重新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