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这是想给白术送礼怕他不收的类型。

亚尔斯道了句多谢,接过竹筐转身放在它刚刚的地方,又坐回原处,闭眼。

阿玲:“……”

她笑容勉强:“亚尔斯……今年多大了呢?”

这两天被长生揪着“未成年”一事疯狂调侃的准成年半兽人多少有点ptsd,唰的睁开眼,声音微凉:“无可奉告。”

这天没法聊了。

阿玲一瞬间有点胸闷,很想找个盆来吐一吐血。

船工的恢复速度很快,应当是严格遵守着伤后注意事项的,如今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拆完线敷好药,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来。

“忌口还是之前那些,这次敷完之后若是不疼,就不需要再来了。”

船工点头答应着,一抬眼见到自家妹子笑容勉强的像哭。

船工:“……咋了?”“没事。”跟一坨不解风情的冰块硬聊了十几分钟的阿玲深吸一口气,看了好几眼白术那张俊俏的脸才缓过来,肺总算不那么疼了。

她和船工起身告辞,心中腹诽长得这么好看结果这么冷,让她一个人尬聊十分钟,这人也太闷了!要是处上对象早晚要被冻死!

可惜白术先生那么好看,怎么这次一见却让她莫名背后发凉,也不是说哪变了,就是那笑容……

明明还是那个人,他笑得就是让她无端打寒颤。

大概她和不卜庐没那条露水的姻缘线,阿玲叹息,还是考虑考虑追求自己的那个水手吧。

白术掀开竹篮盖子,一叠桂花糕摆盘精致,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唇角一勾,问道:“都聊了什么?”

浑然不知人家姑娘到底因为什么和他搭话的亚尔斯如实回答,紧接着就察觉到白术的气息越来越愉悦。

这里面是有什么自己没参透的深意吗?

亚尔斯仔细回想,还是觉得那姑娘说的一大半都是扯的闲篇儿,和之前的家属不同的一点就是没聊几句白术,话题多多少少都掺着自己。

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他严肃下来:“她……是总务司派来监视我的?”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夜兰的手下吗?清楚他们没法在不惊动自己的情况下近距离监视,干脆摆到明面上来……

“她不是。”白术被他的猜测逗笑,道,“我只是好奇罢了。”

亚尔斯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