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和韵说着低下头,情绪低落。

“我们尽量。”

小警员合上电脑,送走沈和韵之前安慰他道:“我在微博上关注了你,等着你的新作品。”

沈和韵道谢。

“你住哪里?”封梓呈将沈和韵拦到自己车上。

沈和韵当然不会告诉他地址,他望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警察局问:“你来这里,一点儿都不怕吗?”

是有多自信才敢玩弄警察。

“不怕,只有你能审判我。”封梓呈顿了顿说,“楚臻那边也接受调查了。”

他的行程合法合规,还有楚臻在他前面顶包,拖不住一世,拖一时就够了。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沈和韵不说目的地,封梓呈直接将他载到自己所在医院里。

他邀请他,“上去看看?”

沈和韵没什么兴趣。

封梓呈:“楚臻就在上面。”

沈和韵解开安全带。

上楼时封梓呈总跟在落后沈和韵半步的地方,随时都能掌握他的动向和需求。

封梓呈将楚臻的病房推开了一个门缝。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天台?”

“我、是去救沈和韵的!”

“你和刘飞翔认识吗?”

“不认识。”

“那他为什么会听你的话,暂停作案行为留给你和沈和韵说话?”

“……什么?”

“你早就知道他有精神疾病吗,你为什么会知道他有纵火前科,受不了点火的刺激?”

“我什么都不知道……”

楚臻一直嘴硬不肯承认,直到病房里响起那段天台上的录音。

他的脸色一点点灰败下去,了无生气,最后只是胡乱耍赖喊痛。

做笔录的警员按下了床头的护士铃。

门口的封梓呈接过药走进去,他戴着口罩帮楚臻注射,临走前与楚臻对视两秒,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他让他相信他。

房间内又只剩下楚臻一个人受审,这次的药物没有被替换,他感觉不到疼痛,思维飘到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