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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雀道:“那就等你查明白了之后再来找我吧。”

说罢,巩雀就飘走了。

乾坤袋能将他收走,但是白旻没有阻拦他。因为巩雀明显是不愿意回去的,若是强行将他带走,他必定会反抗到底,到时候反而容易损伤自身。

好在巩雀不是柳昭,他才死了两年,灵魂还很强大,只要不作死,还是不会有事的。

“你是谁!”一声尖叫打断了白旻的思绪。

他转过身一看,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块头很大的男人。他手上还拿着门锁,看他的体型还有打扮,应该是这家打铁铺的老板无疑了。

出去看个热闹,回来发现家里进了人,白旻知道自己定是被当成了小偷,苦笑道:“这位大哥,我说我是路过的,你会相信吗?”

那大块头却完全不听他说话,一门心思想抓住他送官府。且不说被当成小偷送官府有多丢人,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实在没工夫往官府走一趟。

“对不住了!”白旻一掌把大块头敲晕,顺带弄没了他的记忆,又顺便在他脚边放了一根木头,想让他以为是自己进门口绊了一跤,这才摔在了地上。

秦彧的灵魂不在西荒,这是一件稀奇的事。命蛊的事没道理发生第二次,因此这里面绝对有隐情。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事,女鬼丽娘、滇南菩提教、还有奇怪的自燃,这一桩桩一件件,仿佛都在提醒他,这背后有一个巨大的阴谋。

再回到醉花楼附近时,白旻惊讶地发现,千弦他们都在,而且一个个还都风尘仆仆,垂头丧气的。

他走上前去,问道:“你们不是去追查火灾一事了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耿殊遥道:“我们在村子里四处盘问调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行踪鬼祟之人,当时我觉得不对,想找他问问话,谁知道他直接就跑了。我们几个赶紧去追,最后也没能追上。反倒是在追踪的过程中有些迷失了方向,正要原路返回的时候,发现这边的天上冒起了很浓重的烟雾,担心出什么事,就过来看看,谁知道遇到了聂将军。”

时岚头疼地道:“聂含明说这次火灾发生的起因是活人自燃,是真的吗?”

白旻道:“醉花楼的人是这么说的……当然不是直接说的,是我问了问她们的灵魂。”

葛怜衣道:“看来,耿掌门之前一直猜测的那个主人的儿子的死因是自燃,更加可信了一些。”

耿殊遥苦笑道:“我倒情愿只是我胡思乱想了,毕竟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