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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谋反后 令歌 1861 字 4个月前

从前在公主府里,驸马回来了,嘉云总要去见他的,也不知道行以南到底有什么不同,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能让嘉云的心一直在他身上。

此言一出,屋子里沉寂了几分,三人人人自危,陈文重新端起茶盏,到底还是没喝,反而重重往桌子上一放,震得里面的茶汤都溢出来不少,他冷哼一声:“今时不同往日,他如今和我们一样是侍君,谁又比得过谁呢。”

驸马是公主的良配,又是先帝钦定的,行以南自然有本事瞧不起他们,可是现下,他们似乎没什么不同。

华丽的衣服下遮着的都是男宠才会有的痕迹。

陈文自进宫以来,还没有同行以南对上过,换言之,他还没有在行以南手上吃过亏,他一向骄纵,除了嘉云谁也不放在眼里,行以南也不例外。

可迟言和郁自明不同,他们两人相较于陈文都要谨慎几分。

陈文看着他们束手束脚的样子,嗤笑了两声,和这样的人同为侍君,陈文心里也不怎么高兴。

可这两人也得等到行以南倒下来之后再收拾。

迟言垂下眼帘,手指轻轻挨着茶盏转了一圈,他道:“你还没见过他,不如见一见,再做论断。”

……

迟言派过来的人到了晚春殿,被告知行以南才刚刚起来,正在殿内梳洗,他只好站在廊下等着。

也怪不得那几位侍君不满,同样是侍君,行侍君所居的晚春殿,实在是太好,而他得到的陛下的宠爱,也太多。

这样的人在这后宫中,必然是要成为靶子的。

殿内,行以南坐在铜镜前,盯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发愣。

嘉云用贝齿啮咬的感觉还没过去,行以南轻轻碰了碰,耳朵就烧了起来,他从不知道嘉云有这么多花样。

昨日在床上,他想像往日一样咬着唇忍耐过去,但嘉云不让。

手指卡在行以南的上下齿关之间,嘉云又俯身不轻不重地试探着,他不敢咬嘉云,嘉云却是会咬他的。

最严重的一次甚至见了血,他闷哼出声,嘉云又来哄他。

他就在这样一时冷一时热的气氛中苦熬着,到最后昏昏沉沉地没了意识。

身后传来脚步声,行以南快速地垂下手,他佝偻着背,极力掩着脖子上的痕迹。

回影堂而皇之地视而不见,他道:“迟侍君的宫里来了人,请侍君过去。”

行以南眼前闪过迟言的目光,他冷声道:“不去。”

他没有想要分走迟言的宠爱,实际上他对迟言他们之间的争斗都不没有兴趣。

他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沦为他们那样的人。

回影提醒道:“侍君,人还等在廊下。”

“让他离开。”

行以南背过身,回影只好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