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管你的,马车便是给你备的,你上去便是!”必格勒蹙眉看着她,终究还是舍不得她的美貌。
中了毒确实可惜,可只要人在他这儿,找些大夫来医治,或是等攻破萧云辞的应城,找到解药,温凝便是他的人。
温凝心中松了口气,却仍旧站着不动,仿佛跟他赌气。
必格勒蹙眉看着她。
温凝也咬着唇盯着他,“我走不动,你扶我。”
“……”必格勒拧着眉头看着她,“你想老子中毒?”
“你不是不信我吗?自己来试试就知道了。”温凝含着泪,一面委屈说着,一面露出了自己的胳膊,那黑斑刺目,仿佛比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更多了。
必格勒嫌弃的皱眉,“自己去。”
温凝轻哼一声,提着裙子上了马车。
必格勒终究是没上来,他随意抢了一匹马,与温凝一道往城中去。
……
应城内。
萧云辞执笔,在地图上勾勒出某处。
“这儿,设机关。”
“是。”
周围将士们严阵以待,一个个都抖擞着精神,半点也不敢放松。
太子殿下一夜未眠,一直在忙碌,没有人敢与他说话,他如今就像是一只随时会暴怒咬人的猛兽,如今仍在压抑着自己,绷紧了弦,却仿佛随时会断。
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如此,是因为骑马单独往顺城去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