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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玩过单板,滑板也不是问题。”樊百川引诱他加进滑板社团。

夏踪摇头,“滑板比单板难多了,而且在水泥地摔和在雪地里摔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现在可是夏天,上哪去找好雪道?不如学滑板,暑假天天都能浪。”

“真不难?”夏踪心动了。

“不难,我们社还有好几个陆冲高手,跟着他们学,以后转冲浪简单多了。”

“行,我加,你们活动有固定时间没?”

樊百川想了下,“周末等空下来,我找几个人教你,平时什么时候都能滑,别被学校抓到就行。”

成功拉进一人,似乎还是单板滑雪老手,这下他们滑板社可够热闹了。

“川哥,你消停会儿吧。”陈京奚从背后拨开他俩,跟夏踪解释,“这位前年摔骨折休学住了半年院,不然今年他都要高考了。”

“我是个例,”樊百川不乐意听这话,“不搞危险系数高的花样哪有这么容易受伤。”

“你的个例也可以给后人一点警戒。”

“班长,你光长个去了,年轻人没点胆量怎么行,是吧,夏踪?”

夏踪夹在中间,两面为难。

他不想站队,如果非要站的话——

“班长说得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随便糟蹋,”夏踪顿了一下,“但是,没有风险就没有回报”

班长的目光越来越逼仄,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隐没不见。

总归两个字,想玩。

“买好护具戴着。”陈京奚言尽于此。

夏踪感觉自己头发被拨了一下,等再抬眼,班长已经走了。

按照上周音乐老师的安排,夏踪坐在了钢琴凳上,一遍一遍地伴奏。

曲子是不难,但这项工作很繁琐。

随时停下,随时又重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