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久没梦见了,”我栽倒,靠在他腿上,,“再活一百年也捉不住。”
他罕见地没有把我揪起来。
等了一会儿,他的手捏了捏我的耳垂。
我蜷缩起来闭上了眼睛:“哥,说点好听话。”
一阵久久地沉默,我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之间,我似乎听见我哥开口。
但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梦。
他说:“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在缝隙前安营扎寨。”
莫名其妙。
我皱了皱眉。
那声音再次响起,我已经听不清楚是不是我哥的声音了。
我只听见那人轻轻地说:
“终身为你,捉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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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阴间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