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殷雪镜没经过同意,就擅自碰自己,明昕差点就想把殷雪镜弄死,可殷雪镜一通专业术语就把他给砸晕了,明昕半天都没搞懂什么是前列腺,什么叫敏感阈值,只觉得殷雪镜好像说得很有道理。

可根据这些年看片的经验,被探索后头的都是些一推就倒的娇弱小零,明昕虽然也白,却并不觉得自己是做下面的那一个,吃了药的那天另算,那是被暗算了才会这样。

在他看来,殷雪镜都比他像下面那个。

明昕忍不住质问殷雪镜:“这个叫前什么的既然这么好,你怎么不自己试试?”

“那天我中的药比较少,我的身体,可以不用管。”殷雪镜却如此说道。

他的说法,让明昕都茫然了一小阵。

按殷雪镜的说法,好像这真是什么用于治病的治疗手段一样。

可很快,他的大脑,就再也装不下这点茫然与疑问了。

看着忽地弓起身,眼角沁出泪水的明昕,殷雪镜盖着幽黑眼眸的睫毛轻轻一动,手上动作却是不同于冷俊面容的恶劣与凶狠。

“找到了。”他吻着明昕的泪水,低吟一般说道。

忽然,像是一阵风吹过,本应关上的门,忽地透出一点缝隙。

虽是裂开了一点缝隙,可阳光却并未从那缝隙处透出。

热气散入阴暗幽冷的出租屋,蝉音不断响起,可落在此时此刻站在出租屋门口的人耳中,却远不如从缝隙中透出的,若有似无的水声要来得震耳欲聋。

从他的视角,他看到光着上身的明昕,伏倒在另一人身上,光斑落在少年肌肉起伏的背上,汗水犹如无数碎钻,反射出星星点点的、璀璨的光芒。

他捂住嘴,然而双眼却不听使唤一般,紧紧盯着屋里的景象,一错不错。

那正是一路追着两人,跟到出租屋的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