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刘相公请安。官家还是老样子,谁劝了都不听呢!”自坤宁宫的徐娘子昏迷已经有好几个月了,池景州力排众议将人带回宫中。
封后。
官家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谁都拦不住他。
不过禁中的人也都明白,官家最不耐烦的就是这位刘相公了!
刘羡,“这个傻姑娘第一次像我低头,我如何不能遂了她的心愿。”
那日在花灯会上,徐笙轻声的说,“若我喊你一声兄长,你可以愿意将你手中的那块老木头匀给我?”
那木头,在刘羡手里更有价值。可他还是问了,“徐娘子拿去做什么用?”
月色很美,风很也温柔。她很爱她的景州哥哥。
徐笙转着手里的兔子灯,低了头,她对他露出乌黑的发顶。有些羞涩,她说,“我找人打听过了,那是块乌木老料,可以有机会烧纸出上好的沉香。官家他喜欢沉香,我想亲手烧一块送给他。”
刘羡已经离开了。
这真是一个无比傻的小娘子,池景州的手指碰触手边磕坏一角的木料。乌木的气息浓郁,像是要将他笼罩其中。
他根本无法动弹。
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带有徐笙的画面,她的声音也变得杂乱无章。
只最后一句,一声一声的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