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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相公会摔东西, 保不准还会打人!奴婢不走。”

兰昭明瞪着她,就要抬起手, “那这是你自找的!”

“只因刘女使的事情, 不顺你的心?思?, 你在借题发挥罢了。“徐笙挡在李女使跟前:“兰昭明,你骂李女使做什么?怕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不如一次性全说了!”

他的确有太多话想说了。

可是, 从哪里说起好呢!

想?当初, 他们成婚之时, 徐笙和?兰昭明之间便曾有过约定。先是瞒天过?海做对假夫妻, 等到?这风头过?去?了再和?离。

但?池景州因着徐笙的关系, 将兰昭明扶上了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位置。

“娘子。”李女使小声嘀咕一声,“不要因为奴婢, 和?兰相公吵架。”

“不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总是要挑开了说清楚的。”

怎么个说清楚法?在兰昭明看来,就是他对她无?用了。徐笙就是一脚要将他踹开,有多远滚多远的意思?,可没有那么容易。

故而,他又在这事上计较着,非得让徐笙低下头,给他认个错,“好啊!现在你为着个奴婢都比好了?”

“兰相公,实在是误会娘子了。”李女使小声说,“娘子她见着花开了,就特?意把花放在书?房给您冲冲喜气,着实是好心。”

“我哪来的喜气!”兰昭明的脸上发起烫来,“春日宴上,她连半分颜面都不给我留。”

这还真是倒打一耙?

酸儒书生这是长了一张铁嘴,好坏由着他说了?

李女使问,“春日宴?娘子回来就不大高兴,可是出克什?么事?”

“事已至此,没什么话好说。”徐笙拉着她的手,摇了摇头,让她莫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