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拿着木头玩意儿坐在自己身边打发时间,她拿起木头对照着他的脸,“这小兔长得一双桃花眼和景州哥哥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池景州放在掌心里摩挲,“徐府不比国公府,让李女使多花些心思,”
“小公爷说的是。”老管家这才提了一件事,“幸亏徐娘子回得及时,那徐府上下当真是不分尊卑,竟然要把那修葺好的院子给那投亲的表姑娘住。”
池景州把视线从木雕小兔上挪回来,“那表姑娘家里是个卖棉花的商户,出生是有些问题。”
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
老管家又问,“那明日就是那徐府表小姐,我们还要送礼过去么?”
他触着木雕小兔的脖颈儿,仿佛一用力就要把它捏碎,抬了眸,“把册子拿来,我来选选。”
瞧这架势,这事怕是要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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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府门前马车络绎不绝,正午时分是最热闹的时候。
各方宾客带着生辰礼,在大门口排起了长队,“上个月为了给那徐家嫡女送礼就花了不少银子,徐府是穷成了鬼了罢!一个投亲的表姑娘也值当白这样的排场?”
谁说不是呢,可大家有苦不敢明说。谁让徐笙和国公府的小公爷要订亲,连带着徐府也跟着水涨船高。
“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得着徐笙娘子一眼。”
有好奇地问,“昨夜醉仙楼宣王和小公爷大打出手,可不就是为了这位天仙!”
“哎?莫非你也是冲着徐笙娘子来的?”
大家心知肚明的比一比眼神,入了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