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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案卷牍被清扫在地,房中响起的吮咬声音暧昧至极。

唐小荷被摁在案上,嘴唇微肿,颈上痕迹明显,领下衣料凌乱发皱。

她的手抵在宋鹤卿胸膛上,生怕稍一放松,人便又压了下来。

“你这是吃饭吗?”她眼眸水润迷离,喘息点点道,“我都不想说你,宋鹤卿你越来越狡诈了。”

宋鹤卿抓住她抵在他胸膛上的手,吻了一下掌心,压下身道:“吃什么不是吃,听话,别打扰我用餐。”

唐小荷见躲不过,干脆便由着他了,横竖界限便在那里,能怎样不能怎样,他心里比她有数。

“其实,我有一点想不通的地方。”

趁着换气,唐小荷连忙出声。

宋鹤卿见她有话说,便改为吻了下她的下巴,又沿着颈线下移,用牙齿咬住襟口,下拉扯开。

“你说。”他埋入脸,嗅着丝丝缕缕的幽香。

唐小荷迟疑一二,说:“我在想,如果白朝从小就知道他娘是他爹害死的,为什么藏了这么多年,才想起来将这事昭告于天下,他以前怎么就没想过?”

宋鹤卿顿了顿,道:“应该不是没想过,而是不确定。”

“人在慢慢长大时,偶尔也会怀疑,自己的记忆会不会有问题,会不会当初见过的那些丑恶,都是头脑自己生出来的幻觉。白朝在温柔乡醉生梦死那么久,应该就是想让自己麻木,承认所看到的那幕是假的。可很显然,他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