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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荷嘿嘿一笑,接着道:“而且疑点不止于此,你以前说过的,杀人都得有个动机,就算是纯粹出于看不顺眼,这也算动机。那白朝他爹杀他娘的动机是什么呢?夫妻感情不和吗?可从白朝口中所言能看出,他爹娘的感情至少在明面上是不错的。”

宋鹤卿见她越想越上头,干脆动手捏了把她的脸颊,柔声道:“好了,别想了,想多了又头疼。”

唐小荷扯开他的手,白他眼道:“那我这不是心疼你吗,本来事情就多,现又摊上这倒霉案子,怎么顾得过来?那白朝也是成心的,光天化日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事嚎嚎了出来,这不是赶鸭子上架是什么,他心太坏了。”

宋鹤卿看着唐小荷那气鼓鼓的样子,感觉心口闷气顺了不少,掰过她的脸便亲了口。

唐小荷平白被渡了口酒气,呛的直咳嗽,推开人后埋怨道:“你现在亲我都不带打声招呼的了。”

宋鹤卿笑了,理直气壮道:“我亲我未过门的媳妇,用打什么招呼?再说你不是心疼我么,我给你机会,来,好好疼我。”

他朝她倾过身去,狐狸眸子半眯,其中噙满笑意,唇瓣在距离她的唇只有分厘时停住,眼神带了钩子似的,直直与她对视,连鼻息都带了欲就还迎的味道。

唐小荷借着月色,看着喝酒后的宋鹤卿,脑子里只跳出来三个字——骚狐狸。

她几乎不做犹豫的,直接吻了上去。

两具躯体很快纠缠到了一起,隐在夜色中,露于月光下。

唐小荷开始还能维持理智,生怕被哪个突然闯到内衙的胥吏瞧见,边回应边竖起耳朵去听。

但宋鹤卿身上的酒气与夜间的暑气相融合,比藏香阁的迷香还让她沉醉,不知不觉,思绪便如身躯一般,软成了不堪一击的春泥。

迷离中,她抓住了游走在腰上的那只手,分开缠-绵的唇舌,微喘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