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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见字如晤,至以为念。

昨夜经过,皆为吾之过错,今夕回想,悔不当初。此经一别,不知何时再见,愿汝重展欢颜,往日莫追。无论禁廷亦或酒楼,汝之去留,皆随心意。

此颂近祺,凌云顿首。

唐小荷眼中凝出晶莹,对信冷笑道:“宋狗官,真不愧是你,一句多余的废话没有。”

“以前我说我要走,你又是吓我又是拿工契威胁我,现在倒好,还皆随我心意,这是打算不管我了?提上裤子不认人,你宋鹤卿真有种,干脆死在岭南不要回来了。”

唐小荷说完这话,怔了一怔,立马往地上“呸呸”啐了好几口,将信仔细收好藏于怀中,抹了下眼睛,吹灯关好门,沐着月色回到了八宝斋。

但这一夜着实过的艰难。

她先是辗转反侧怎么都没有困意,想不通怎么这么巧,偏在这时闹了匪患,宋鹤卿那么一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家伙,怎么会没忙完案子,便自请前去镇压,这太不像他的作风了。

等到好不容易睡着,梦境里却又是昨夜画面。

手好麻,好酸。

掌心本就黏腻无比,还一股接一股弄在她手上,又让她就着那些腥气和湿滑,片刻不停。

她好累,她想歇歇。

察觉到她的倦意,一只滚烫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不顾她劳累,逼她继续,又快又急,势如狂风暴雨。

掌心从酸麻变得火热刺痛,她真的不行了,索性求饶。

那人听到她的求饶,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舔舐碾咬,在她耳边低喘道:“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