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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荷原本坚定不移的心境,在此磋磨中,慢慢变得犹豫徘徊,挣扎的动作都小了许多。

宋鹤卿似是看出她的动摇,继续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姿态更加可怜,像只正需保护的幼兽,没有将人吃干抹净的力量,便只能用下巴轻蹭人类的手掌,以此祈求怜悯。

终于,唐小荷忍住羞耻,艰难张口道:“真的……是正常的吗?”

宋鹤卿吐息似火烧,闻言连忙道:“当然正常,我几时骗过你?”

寂静片刻,唐小荷再开口,便已带有难抵羞耻的哽咽,犹豫地问:“那我该,怎么帮你。”

宋鹤卿先是调整了抱姿,使得二人面对面好方便行事,原本想直奔正题,但没忍住将她紧紧抱住,埋首在她颈间深嗅了一口,鬼使神差地便要解她衣裳。

唐小荷挣扎厉害,严声制止,宋鹤卿只得消停,改为去握住她的手。

柔软的,细腻的,全然不似男子该有的手。

“别害怕,就像刚刚那样。”他喘着粗气,手把手耐心指导,想要缓解她的紧张与不安。

但真等到了那刻,他才发现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他根本不想玩什么循序渐进,他只想要唐小荷陪他一起疯。

偌大黑暗的宫殿中,喘息声,呜咽声,以及其他难以言说的声音,扩散个各个角落,几乎隔门传播。

两个时辰后,接近天亮。

唐小荷冲下榻,将两只手按入水盆,边哭边洗,从头到脚汗水淋漓,活似从河里刚捞上来。

可还没等将手上的腥气与黏腻洗干净,榻上便又下来一道人影,单手拎起她,径直又回到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