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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荷嘟囔:“这不就完了,我又没犯法,你少管我。”

宋鹤卿“嗯”了声,专注给她将泪擦干。

殿内气氛安静下来,静到可听见彼此的呼吸与心跳。

唐小荷后知后觉品过来些许不对劲,犹豫地开口道:“宋鹤卿,你把手从我腰上拿开。”

宋鹤卿不仅没拿开,反而攥更紧了,沉声道:“不要,我把你弄哭了,自然要将你哄好。”

唐小荷顿感为难,心想也没说哄人一定是离这么近才算哄啊。

可她说理向来说不过宋鹤卿,便只好拿他方才的话反用回去,黏糊的鼻音中带些刻意的嘲讽:“哪有男人这么哄男人的,你一点都没个男人样子。”

宋鹤卿停了给她擦泪的动作,手掌延伸到后面,改为扶住她后颈,慢慢地低头凑近她,认真地问:“那你说,什么样子,算是男人样子?”

唐小荷心尖颤了一下。

也怪,明明隔着夜色,她也看不清宋鹤卿的表情,但仅是听着他咬字的语气,她就有点止不住的……害臊。

她不懂自己在害臊什么。

“男人样子,是,是……”她紧张了,更加说不出个所以然。

殿中寂静幽渺,看不见的情愫在悄然翻涌,在窗前徘徊试探,犹豫着,要不要将最后一层脆弱的窗纸捅破。